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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

寒窗试笔
1998-10-04 来源:生活时报  我有话说

你走的时候

脚步像这急急的雨

倾斜地打下来

也打湿整个春季

我知道

这一次不是真的分离

你我不过是将若干天后的结局

提前演习

像这早来的雨季漫天雾霭

演绎昨日战场上殆尽的硝烟

殆尽的硝烟怎么也散不去

始终是背影

分不清

哪一个是将哪一个是兵

哪一个是俘虏哪一个是英雄

但倒下去的那一个一定是我吧

在寂静的黑夜里

孤独地渴饮着冰凉的爱情

爱情化了水又结了冰

而你仍用惯常的姿态

站立着行走

踏过一片狼藉的墟砾后

寻来一方向西的土坡

土坡足够埋下往日的爱情了

爱情面着西方沫着残阳

从此后

你的爱情在土里

我的爱情在水里

点评:不管是面对湮没在水里的爱情,还是被土埋葬的爱情,读后都引不起丝毫的感情波动,也许是比喻太多而阻碍了感情的表达,也许这原本就是一场浮于表面的爱情,后者是年龄造成的,没关系,但眼前能做到的是,在语言及意象上下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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